背景

某 M 不小心讀了研究所，由於能力上的缺陷，大學經歷轉學考試，最後在研究所又讀了另一間大學，見了不少學校資工系生態。許多新生面對程式充滿了憧憬，卻在大一程式設計課程受到強烈的打擊。

某 M 正經歷心驚膽戰的研究生活，曾經聽教授說過「有些學生跑去讀了台清交研究所，只能在實驗室的黑暗角落度日，倒不如在本來大學做研究」這一句話帶給某 M 相當大的影響，到底外面的世界是如何？對於不被社會認可為精英的某 M，走進了陌生的研究所，難道是被推甄、考試系統騙了進去嗎？

在研究室聽了不少學長和師長的諫言，某 M 更堅信了那一句話「在你對社會做了什麼、影響了什麼，這時候才是有價值的。在此之前，你什麼都不是。若要說能走進這教室學習是因考試成績不錯，有時候那是運氣，恰好那些考試都符合你的胃口，別以為自己是永遠的菁英。」

題目描述

給定 $N \times M$ 的網格土地，每個土地上都有資源，接著會有 $Q$ 組詢問 $lx, ly, rx, ry$，每一組詢問將會掠奪平行兩軸的矩形內部資源，一旦取走土地上資源，土地將會變得貧乏。對於每個詢問回報有資源的土地座標，若有多個座標，請按照字典順序輸出。